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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《燕山夜话》

原发表于 2006-11-7

不知有多少人知道这本书和它的作者。前些时偶然从52ebook找到了电子版,翻阅几篇发现文字错讹甚多,不过我也没有兴趣再去找早先的善本。

先贴一篇序言:

不单是为了纪念
  ——写在《燕山夜话》再版的时候
  《燕山夜话》终于再版了!一以告慰作者于地下。二以告慰广大关心此书的读者,并为“三家村”冤案受到广泛株连的朋友们伸张正气。最重要的是,它提供了一面历史的镜子,照出了那一伙妄图拒杀此书的丑类们的卑鄙嘴脸!
  这本书的作者马南邨即邓拓同志,一九一二年出生于福建闽侯一个旧知识分子家庭。他从小就酷爱文学艺术。一九三〇年十八岁时参加了左翼社会科学家联盟,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积极从事革命活动。一九三七年秋到达解放区后,历任《晋察冀日报》社长,晋察冀新华总分社社长等。解放后先后任《人民日报》社长、总编辑和北京市委文教书记等职。邓拓同志是长期战斗在我党思想战线上的一名忠诚的无产阶级战士。他毕生挥笔,积极宣传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,宣传党的方针政策,热情讴歌党的事业所取得的每一个光辉胜利,向“左”右倾机会主义,特别是“左”倾机会主义思潮进行了无情的揭露与斗争。邓拓同志写作是很勤奋的。在战争年代里,他常常是趁行军途中在马背上构思,一到驻地,立即提笔写就;新中国成立后,他仍不放过繁忙工作中的每一点空闲,将自己一点一滴的心得感想,写下来公之于读者。浏览他一生所作,字里行间无不跳动着一颗对党、对革命赤诚的心,充满着对我们伟大祖国和中华民族的忠贞之爱;表现出对敌人的刻骨仇恨,对错误思想、歪风邪气嫉恶如仇,不可调和的战斗精神。
  一九六一年,正当我国处在暂时经济困难时期,邓拓同志应《北京晚报》的要求,遵照毛泽东同志倡导的“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”的方针,以提倡读书、丰富知识、开阔眼界、振奋精神为宗旨动,同时批评了他的某些调和主义的错误。主要著作有《勃,开设了《燕山夜话》专栏。如作者在第一集前的“两点说明”中所讲的:“办此专栏,将努力做到,在某些方面适当地满足具有相当文化水平的工农兵群众的要求。”在为合集写的“自序”中他又说:“我们生在这样伟大的时代,活动在祖先血汗洒遍的燕山地区,我们一时一刻也不应该放松努力,要学习得更好,做得更好,以期无愧于古人,亦无愧于后人!”在此之后,他又与吴晗、廖沫沙同志合作,在《前线》杂志上开设了《三家村札记》的专栏。这些杂文旗帜鲜明、爱憎分明、切中时弊而又短小精炼、妙趣横生、富有寓意,博得了广大读者的欢迎和支持。全国许多报刊、杂志效仿这一做法,开设了类似的杂文专栏,为当时“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”的文苑增添了生气。
  当然,《燕山夜话》的一百五十多篇文章并不一定是完美无瑕的。作者自己在书中也提到“有时听到个别不同的意见,却也使自己有所启发或警惕”。然而,林彪、江青一伙以及与他们沆瀣一气充任“顾问”的那个人,出于整垮北京市委,进而搞乱全国,乱中夺权的阴谋,对《三家村札记》和《燕山夜话》最先举起了屠刀。文痞姚文元充当打头阵的角色,杀气腾腾,以种种卑劣的手法对《燕山夜话》和《三家村札记》的作者横加罪名,霎时间,他们所控制的宣传机器全部开动,所谓的“批判”文章铺天盖地而来,《燕山夜话》变成了“反党黑文,“三家村”被打成“反党集团”,制造了一起震动全国的特大冤案。邓拓同志无辜遭受打击诬陷,却没有为自己申辩的权利。面对江青一伙的淫威,他宁折不屈,以死抗争!他在写给党组织的诀别书中,以铁铮铮的事实揭露了江青、张春桥、姚文元之流以及他们背后那个“顾问”阴险无耻的两面派嘴脸,批驳了他们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莫须有的罪名,用他最后一息高呼:“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在全世界的胜利万岁!”
  邓拓同志是万恶的林彪、“四人帮”一九六六年大兴文字狱的第一个牺牲者。从那时起,揭开了中国革命历史上黑暗的一页。大大小小的“三家村”、“四家店”、“黑帮”、黑线”遍及全国,株连何止万千?无数老党员、老干部和人民群众惨遭迫害;社会主义法制和人民民主权利、党的优良传统被封建法西斯的铁蹄粗暴地践踏、蹂躏;似一场肃杀的寒凡,祖国大地百花凋零、万马齐喑……这一血的教训实在太惨痛了,我们应该永远记取,决不允许它在中国重演!
  邓拓同志饮恨而死,迄今已近十三个寒暑了。他以自己的热血润泽了新中国的文苑。“血沃中原肥劲草,寒凝大地发春华”。我相信在这里将会重新开放出更加葱郁茂盛、艳丽多姿的百花、汇织成社会主义文化的灿烂春光。这本《燕山夜话》虽遇严酷的霜雪,却并未失去勃勃生机。许多同志、战友和广大读者怀念作者和他的作品,北京出版社的同志们建议将《燕山夜话》再版。我想启示或“绝对精神”的活动;主观唯心主义认为认识来自人,这不单是我们对作者的纪念,在身后让自己的作品继续发挥有益于人民的作用,该也正符合作者的初衷。那么,就把它算作邓拓同志献给这美好春天的一束小小的鲜花吧!
                  丁一岚
                  一九七九年二月


“莫谓书生空议论,
  头颅掷处血斑斑。”
似乎是邓拓的诗句,不记得在哪里读的,或许是某篇纪念他的文章里引的吧。
然而两千年前曾以“伏尸二人,流血五步而天下缟素”慑服天下霸主的士之气势,四十年前竟一颓至此,如今更是荡然无存,可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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